吃了春药真爽
初尝禁果的迷醉
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，我在酒吧角落里遇见了她。她推过来一杯猩红色的鸡尾酒，眼神里带着蛊惑的笑意。“试试这个，能让你忘记所有烦恼。”杯沿沾着细碎的闪光粉末，像是撒了一把碾碎的星辰。我一饮而尽，随即有股热流自喉间炸开，如同吞下熔化的琥珀。十分钟后整个世界开始旋转，音响的每一下鼓点都直接敲打在脊椎上，霓虹灯的光斑在皮肤表面跳动。我变成一尾挣脱渔网的鱼，在声浪里疯狂摆动身体。陌生人的抚摸带来电流般的快感，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喷射金色的火星。
感官帝国的崩塌
连续服用三周后，药效开始产生变异。某天清晨我在浴室镜前发现瞳孔持续处于放大状态，虹膜呈现出诡异的金属光泽。听觉变得过分敏锐，能听见隔壁夫妻的私语和楼下野猫咀嚼食物的碎响。更可怕的是味觉的异化——草莓尝起来像锈铁，咖啡如同吞咽泥浆，唯有烈酒能唤醒麻木的舌苔。记忆出现大量空白断层，有次醒来发现自己坐在便利店冷鲜柜前，怀里抱着融化的冰淇淋桶。皮肤时常无端泛起青紫色瘀斑，像是被看不见的噬咬留下的印记。
狂欢背后的代价
第六周迎来彻底崩溃。在某个通宵派对的尾声，我突然抽搐着栽倒在满地空酒瓶中间。抢救室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警报，洗胃管的橡胶味混合着消毒水灌进喉咙。医生指着化验单上的肝肾指标摇头：“化学性损伤，至少需要三年恢复期。”出院时我抱着装满药片的纸袋走在街上，阳光刺得眼睛流泪。那些曾被赞誉为极乐源泉的化合物，如今变成化验单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箭头。偶尔还能在夜风里闻到那种甜腻的香气，胃部立刻条件反射地痉挛——身体早已比理智更先记住这场灾难。
